「他們果然都去游水呢……」審神喵趴在床上撥弄著電話:「嗚,很想在現場……無論是小小的胸肌、腹肌,還是厚實的胸肌都很吸引……」
「請別對著我的兄弟們的照片流口水。」藥研藤四郎端來藥湯,輕聲呼喚貓咪的真名:「快喝藥。」
「喵……又要喝藥……」
「妳現在不是貓咪,不用扮貓叫。」
「很兇,藥研欺負貓……」審神者扁扁嘴:「很想去很想去很想去海灘,穿泳衣的亂,穿短褲的浦島……還有穿各種泳褲的刀劍男子……呀……想看!」
「喂,好歹在我面前,談別的男人時請收斂一下……等等……」藥研藤四郎察覺對方話裡的字眼有點奇怪:「穿……泳衣的亂?」
其他人都有指明說是「泳褲」,惟獨亂藤四郎用的是「泳衣」。
「真的是泳衣。有他的自拍照喲,要看嗎?」某不再是小孩的大傢伙搖搖電話:「意想不到呢,很可愛。」
一看,藥研藤四郎立刻呆住,審神者趁機骨碌骨碌灌掉藥湯和水,擦擦嘴巴笑道:「很可愛,對嗎?」
穿著(刪除)小裙子(/刪除)有荷葉邊設計的泳衣,束著雙馬尾的亂藤四郎……藥研藤四郎有一秒鐘以為自己家裡有個妹妹。
本以為撥到下一張當看不到就算,但,下一張看得他瞪大眼。
顯然是架好鏡頭再拍的,浦島虎徹半伏到亂藤四郎身上,似乎是在塗太陽油時被拉著一起拍的照片。
「藥研,你的背後升起紅紅烈火呢。」審神者提醒:「他們是情侶,而且都住在一起了。相比而言,拍這種照片不是很普通的事嗎?」
藥研藤四郎的手微微發抖。
「藥研……你不會在吃醋吧?」審神者大驚。
「不……才不是……」藥研藤四郎手裡的電話被審神者取回,然後頭頂被揉了幾下:「亂已經長大啦,看到他找到愛護他的刀,不是該高興嗎?」
「都說沒有那個意思。」藥研藤四郎偏過頭:「只是……只是想起……還是沒事。」
「藥研的『沒事』就一定是有事。」
「……好像……沒去過海邊呢……」聲音帶點無奈:「呃,或者說,好像沒拍過幾張類似的照片。嘛,我怎麼會想到這種無聊,像小鬼般的事?」
「貓的樣子毫不上鏡,別……嘿……如果藥研不怕以後看到會做噩夢,可以一試。」審神者忍住差點說出口的拒絕,婉轉表達自己的想法。
「放心,不會拍照。」藥研藤四郎輕笑:「跟貓咪拍照太奇怪。可是,跟被符紙蓋住臉容的妳拍又沒意思……」
「拍一張藏好是可以的。」審神者聽出對方的心情,為不敢說出心裡話的愛刀作建議:「小心藏到不起眼電話不起眼的角落,加上密碼就可以。」
藥研藤四郎搖搖頭:「不怕一萬,只怕萬一。要預防任何的可能。雖然比起名字,只有外貌較難做到完全神隱,但我不希望妳冒險。況且……」
近侍刀抬頭對上戀人的臉,伸手輕輕撫摸:「記在腦海裡已足夠。我所有主人的臉,還有他們的事都記在腦海裡,又怎會記不住妳的一切?」
本來要說兩種的「記憶」會完全不同,但明知道他的性格較倔強,審神者自不打算再勸說,而且,難得有個溫馨的氣氛……正要湊上去時,突然記起自己正在感冒。
「嘿……突然沒膽,不像妳呢,大將。」藥研藤四郎勾起挑釁的笑容,主動吻上:「勤於鍛練的刀可不會輕易生病。」
「好像各種可能都被你說光。不准貓到處跑……自己卻一副不怕傳染的樣子……」審神者紅著臉轉身:「不管你,貓看照片……啊,你的一期兄身材真好呢喵!」
「喂喂……剛親完卻立刻談別的男人?妳真是……」藥研藤四郎的話因為眼前的照片而被打斷:「噗!一期兄被埋了?」
一期一振被埋在沙裡,只露出頭的照片在他眼前。看一眼他身旁的刀,不用看後面的註解都知道發起人是鶴丸國永,而「幫兇」則是粟田口家的脇差和短刀,配合表情可以猜想到,鯰尾藤四郎是最樂在其中的一個。
「故意把沙堆成壯男身形,真好玩。」
「一期兄的身形可不賴,但這個太誇張。正常人要鍛練至這模樣,在飲食和訓練都要極注意每個細節,否則會有反效果。」
「很有研究呢……」審神者戳戳愛刀的鼻子:「你可以過去玩的,貓留在房間休息就可以。」
「不用。」藥研藤四郎推回戀人到床上:「陪妳,免得有人偷偷溜到不知哪兒去玩,或者亂喝東西。別以為我不知道妳藏了好東西在櫃裡。」
「咦???已被發現了?」
「兩大箱,不,另外還有兩盒小的,妳當我是瞎子嗎?」藥研藤四郎回嘴:「不要說極短了,我相信一期兄,不,鶯丸先生,即使到了晚上都能一眼看到。」
「呀……別太大聲!!鶯丸今天沒出門的!!」審神者從床上彈起,用力掩住他的嘴巴:「貓可還沒拆箱,被發現會沒一大截的!」
藥研藤四郎沒反駁,倒是抽出符紙蒙上戀人的臉。
數秒後,傳來敲門聲。
「我剛剛好像聽到主上有好東西呢……」鶯丸的「溫婉」、「純真」笑容在門外出現,只見高興地一拍手:「很期待。」
一人一刀心忖:這傢伙真的是太刀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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