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剣乱舞─猫丸日常─其之二四六

「大變態,真的不用過去?」加州清光聽到要求後愣住:「我沒事,開會沒問題。」

 

「你要照顧安定。」

 

「主人不用擔心我……」極打的偵察雖不及極短,但也不能少看:「還是主人覺得我不好用?」

 

「就是覺得好用才要你休息!」審神喵叉腰佯裝生氣:「你不乖乖睡個飽,明天誰幫忙挖地下城?別打算貓會給你機會躲懶。清光,要幫忙的話,綁起來都要叫安定睡覺,別想著做些甚麼等他累到睡,你被打扁或者明天安定無法出陣,貓同樣會親手揍你。」

 

「嘛?大變態竟然不准我們做?明天一定落雹。」

 

「再吵貓現在換冬景,雪都可以下給你看。」審神喵終於忍不住輕笑:「安定拜託你呢,敢欺負他,他不打趴你貓幫他打。」

 

「大變態已經不愛我嗎?」

 

「吃醋找安定去。」審神喵伸出爪子戳戳他的額頭,然後湊上他耳邊:「看好安定。」

 

加州清光眼神一轉,會意地點頭,臨送貓咪出去前還打趣說了句:「我今晚會好溫柔地對待安定唷(大心)~~我就要大變態沒機會看(笑)~~」

 

「你這傢伙,貓下次會在你們的房間裝偷拍鏡頭!」

 

「妳那位近侍大人能同時打過我們兩把刀再說。」加州清光挑釁一笑,旋即收回輕佻的的笑容:「放心吧,我在猫丸上下前答應過這輩子會珍惜、照顧安定,無論發生任何事,他變得甚麼模樣,此承諾絕不會變。放心工作吧,我的安定當然由我來照顧。」

 

正常會吐槽「誰要你照顧」的大和守安定征征地看著眼前的一刀一貓,沒有任何反駁。

 

送走他口中的大變態後,加州清光回到伴侶身邊,輕輕拍拍對方的頭殼:「沒關係,修行很辛苦,時間又長,一時間無法適應『時差』感到混亂我可以理解。」

 

「我記得……出發前,清光一直抱著我。」

 

「嗯。」

 

「我沒忘掉清光,可是……記憶有點混亂……」大和守安定苦笑,張開手舉到兩「人」之間:「戒指,你送的……現在回看,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。」

 

「不是很久。」加州清光拿過相簿:「我會一點一點告訴你……」

 

在沖田家的打刀們逐點找回屬於他們的感覺、記憶時,虎徹家的打刀因眼前的情景愣住。

 

「隊員……竟有這麼多?」

 

「和加州先生第一次時一模一樣。」笑面青江毫不避忌地說著語帶雙關的話,身旁的石切丸只掩臉卻沒阻止,似乎已經死心:「我指反應……猜猜一會兒是否都一樣?」

 

「主人對驚嚇的熱愛不亞於鶴先生。」燭台切光忠在整理茶點,除了和式糕點外,精緻的西洋蛋糕都放在茶點架上。順帶,今次是摩天輪款式的茶點架,一旁的三日月宗近已笑著說「甚好甚好」:「希望有一天看到他們交手。」

 

「最近人數增加的速度會否過急?」壓切長谷部的臉上明顯寫著不滿:「不是不相信各位,而是事情擴展過快,可是百害而無一利。」

 

「沒想到長谷部會有不相信主的時候。」一句話,直接令主控打刀生氣得跳起來的,就只有巴形薙刀做到,輕輕調整一下單邊鏡後,淡淡地續:「在我眼裡,眼下情勢是人手不足,其他同僚對主之想法了解不足,才是危險之至的事。」

 

言畢,巴形薙刀望向新來的同伴們,滿意地點頭,惹得壓切長谷部怒火中燒,幸日本號的一小碗酒令他冷靜下來。

 

看著互動方式跟平日不同的同伴,長曾禰虎徹沒忍住嘴角的笑意,抬起手請自己的伴侶先坐下。

 

「現在坐下,小心一會兒在地上滾呢,我指嚇至摔倒。」

 

「啊?我倒想知道有甚麼事可以嚇怕我。」

 

「快來呢。」大脇差嫵媚一笑:「主人今天換衣服多花一點時間,剛離開房間。」

 

大脇差的偵察能力不是說笑,話音剛落,外面傳來敲門聲,書房內眾人同時靜下。長曾禰虎徹有意去開門或開口,都被「前輩」以手勢叫停,三日月宗近還比比嘴形,說這個是這次的「暗號」,甚好甚好。

 

打開門的一刻,蜂須賀虎徹差點摔到地上,幸好長曾禰虎徹及時擋住。

 

「加州說的……是真的?主人。」

 

即使臉貌轉變,憑著衣著、靈力的「色澤」和身處的環境,長曾禰虎徹馬上得知眼前的「人」是「貓咪主人」。

 

「你是最快反應過來的,長曾禰。」比平日短的符紙令大家可以看到審神者的嘴唇的「表情」,審神者的笑容似對答案滿意,刻意用回平日的語調:「蜂須賀,沒事嗎?貓好像嚇著你呢喵~」

 

「主人?為甚麼?」

 

「貓的力量、外貌,像極化刀劍般被這兒封鎖。」審神者輕聲解釋:「這是清光起初打算自己先去修行,最後不得不由安定去的原因。」

 

短刀在結界維護前大多已出門,脇差本身修行前,當時仍對時之政府抱有一絲希望,或者僅餘的信任。直至繞過初始刀的預告出現,不得不擔心上面的葫蘆裡在賣甚麼藥。

 

本想以初始刀的身邊承擔測試員的加州清光和審神喵被迫放棄「計畫」,大和守安定因此答應代替伴侶去做此次實驗,以確認修行回來後的力量會否被削弱,以至結界的力量會否直接影響付喪神本身。

 

惟有親身嘗試才能肯定結果。

 

所以即使名單上可以送出三把刀,審神喵起初只送出一個。

 

未料,會有這種結果。

 

大和守安定在審神者討論區中被認為為在極化修行裡,「受害」最深的一個。結果,審神喵不得不改變策略,提早邀請「局長大人」入隊。除了加強調查隊伍的實力外,也希望有人可以支援沖田家的兩個小孩。

 

長曾禰虎徹對那兩個孩子而言,猶像家人、大哥般的存在。威嚴與慈愛並存,可以給予身為「主人」的貓咪無法給予的安心感。

 

「難怪加州那小子會生氣。」長曾禰虎徹抓抓頭:「如果他『邀請』我的時候,我沒礙於面子而拒絕,或者可以阻止大和守的事。」

 

「欸?」換審神者和近侍刀呆住。

 

「加州曾問我有沒有興趣和主人一起改變世界。那時候我認為要靠關係,而非主人對自己的能力、忠誠而加入,是有損虎徹之名的事。我雖是贗品,但前主認同我的能力而以真品視之,我自應以實力示人……豈料,害苦了那孩子……」

 

現在,呆住的「人」多了一個,叫蜂須賀虎徹。

 

不是真品,但同樣重視名節。

 

「事情既已發生,沒時間後悔,要做的是找辦法解決。」審神者簡單告知新來的成員有關「小組」的事,而長曾禰虎徹則匯報在地下城時大和守安定的表現,以及他記憶裡和作為他前主的沖田總司的相似度、能力重合程度。確認那位口裡說著要忘記前主的打刀,實際在心智、表現與前主一致時,稍為感到安慰。心裡思忖,日後要教懂他「忘記」和「放下」,這兩個看似相似的做法,在本質上的分別。

 

無論如何,他永遠都(曾)是沖田總司的刀,即使為現主忠誠、選擇「遺忘」都無改他的「歷史」。

 

守護歷史,自包括守護每個人的全部。

 

這是一個人,或者一把刀之所以是那個人、那把刀的理由。

 

房間內,可以去修行的刀種齊全,幾把修行回來的刀各自說出自己最近的變化。剛回來的長曾禰虎徹承認自己的力量勒住,力量、爆發力是存在、藏於身上,但手腳如被拉扯般難以放開使用。他相信大和守安定的狂,除了是因為像前主的關係外,亦都跟手腳被綁,意圖突破封鎖有關。

 

「連打刀都有事……這該怎麼辦?」房間裡的「人」同嘆息,裡面帶著幾分怒意,日本號甚至直言:「要大家去修行不是提升力量,對攻打溯行軍沒半點好處。是怕我們太強會毀掉溯行軍,還是單純不信任審神者和我們,所以寧可放任溯行軍胡作非為?」

 

不同的問題,不同的答案,有著相同的事實:時之政府對審神者、刀劍付喪神的戒心比溯行軍大。

 

守護歷史絕不像政府的重點。

 

越來越感覺大家從一開始掉進一個大坑裡。

 

「巴形,你說說你之前的看法。」壓切長谷部開口。

 

「之前?」

 

「長谷部指你說的人手問題。」日本號「翻譯」。

 

聽到巴形薙刀的想法後,審神者暫時沒太大主意,倒是藥研藤四郎打算順水推舟:「既然長曾禰先生和加州先生他們都已加入,獨留土方家的兩位在外,對我們,或者對新選組的團結都有傷害。大將,妳意下如何?」

 

「局長大人,請問新選組的立場如何?」

 

長曾禰虎徹點頭回應,過了幾秒後提出一個令審神者呆住的要求。

 

「你的意思,只要和泉守有意,貓要批准他修行?」審神者愕然:「你不是知道結界的影響嗎?」

 

「新選組共同進退,是男人就應該用自己的能力衝破界限,而非在界限前停步。」

 

「好的,貓答應。請你告訴他們作準備吧。」審神者同樣開出條件:「可是,這次貓不會給予修行鳥,縮短這邊的時間,因為已屬我們預計外的人數。」

 

「學習等待對他們是好事。只有等待,才有時間放空心思,釐清自己的思緒。」

 

「明白,待他修行回來後,再擇日請他們一起來吧。」審神者點頭:「那兩個孩子,貓准許他們加入。其他人日後視情況再談,蜂須賀,請放心。貓暫時不會要浦島過來,他會牽連其他粟田口家的成員,那邊小孩太多,個性差異太大,現階段不是好主意。」

 

「感謝主人理解。」

 

軍議結束後,審神者坐在房間裡,腦海浮現最近得回來的各種資訊。

 

「大將?」

 

「藥研,教貓用刀。」審神者下令:「貓雖不用斬殺他人,但要學到自保,以至控制他作為攻破結界的方法……」

 

「至少,請讓貓了解『刀』這種事物。」

 

「謹遵主命。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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