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麼了?」有感某刀似乎沒聽到自己的話,仍在兩眼放空地發呆,日本號笑了笑,換走擔心的表情而堆起下流的笑容:「嗨~~我可愛的長谷部,是在想我嗎?」
還故意戳戳。
「喂!」打刀終於反應過來,立刻躍起打算反擊,但思索半刻放下打算揍人的手:「沒事,我只是在想幾天前的事。」
「幾天前?」日本號筦籋,修行回來的壓切長谷部怎樣說也不是糾結前事,又不找辦法處理掉的傢伙。壓切長谷部沒直接回話,以眼神示意庭院的一角。
一群短刀和少主在休息時間裡,繼續幾天前的跳屍遊戲。小小的個子搭著肩膀圍圓圈在跳跳跳,又一起大笑,看起來樂在其中。稍為可惜的是,因為最近的戰事的關係,部分較「活潑」的刀劍出陣在外長期作戰,令庭園顯得略為冷清。
「很可愛……嘿,小孩子果然挺有趣。」
「你好像忘了我們那位『近侍大人』都是短刀。」壓切長谷部冷冷地回應。
「喂……好歹裡面有我們的少主,他怎樣說都是小鬼好嘛……」日本號很快發現話題的方向不是預期,眨眨眼呷口酒續問:「你不像欣賞小鬼們玩耍,在想甚麼?」
「異端邪說的事。」壓切長谷部頓了頓:「或者,邪靈。」
「拜託。」日本號失笑:「如果照你的說法,我們都會被定義為邪靈。」
打刀搖搖頭表示不是那個意思,聽到他之後的解說後,日本號認真了半秒後大笑:「哈哈,長谷部,太杞人憂天耶。敵方的情況,我們不是挺了解嗎?」
「你認為是?」壓切長谷部皺眉,示意日本號湊過去:「早幾天來的那傢伙,你怎樣看?」
沒錯,審神者論壇裡已有人確認他的身份,但看在壓切長谷部的眼裡只是疑慮更深。
日本號收起不羈的表情,靜心聽伴侶的分析,並適時點頭和議。
不用召喚,會自己決定要侍奉的主君,而且是政府的監察員。
出陣在外難歸,對隨著前主們征戰多年的付喪神來說是平常事,互相監視、猜疑,置入監視者都是或明或暗會有。可是……
那種對主上不敬,斗膽叫有甚麼不滿做叛變看看的傢伙,日後來投奔時真的會忠於主上?
說不定……
是為了準備潛伏在本丸裡監視,為上面通風報信。
「……實在無法信任那傢……喂!不要揉我的頭!你這傢伙!」壓切長谷部抬頭大喊,逗得日本號大笑。
「安心安心,那小子看起來看小鬼,但畢竟是在戰場渡過一生的刀劍,而且我們那隻貓咪又不是笨蛋,長谷部想到的事他們都會想到。我比較擔心的是另一件事。」
壓切長谷部以眼神示意他說下去。
「下一輪會到你出陣?那我可會好幾天無法見到你。」
「你可是樂得清靜沒人制止你喝酒。」
「沒你在,酒又怎會好喝?」
「嘖。」壓切長谷部的臉微紅,暗罵了句太會花言巧語後站起來拉起日本號往房間走:「怕到時等得不耐煩,現在先預支一下。」
「呵。」
「會走自己走,我拖不動。」
「你臉紅了,『壓切』。」
「你不是主上,沒資格叫這名字。」
「那好吧,我可愛的長谷部。」
「……隨便你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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