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甚麼……又是聚樂第嗎?」藥研藤四郎語氣中明顯帶著不滿:「又要佔一個部隊的位置。」
「反正又不是要無縫遠征,由它吧喵~~」審神喵愉快地甩甩尾巴,撐住臉「欣賞」特備表演:「喵,派部隊出門小事呢~~貓比較在意為甚麼又要演一次(笑)。」
「的確。」
一貓一刀努力裝「恭敬」地看著政府的監察官大人「宣告」某個「被拋棄的時間點」打開的事。
來的是政府派來的「監察官大人」,只是嘛,對上一次已完成政府委派任務的猫丸來說,眼前「人」是誰已不是甚麼秘密。
一貓一刀忍笑忍得很辛苦,要裝作專心致志,又要展示下級對上級的代行人員的禮節,實在很需要集中精神,故此他們沒發現有刀要暴走。
「快給我停止!」一拉一扯,衝出門再一踹,新來的監察官大人被上一任的監察官大人丟出門。
審神喵和近侍刀呆若木雞。
辦公室門外,某打刀‧極繞著手看戲,似乎樂在其中。
「其實……」過了幾分鐘,審神喵終於有能力開口:「你無法『控制』他嗎?」
貓咪的能力可是「說故事」喔,只要是同一振刀劍,無論多少個身體,在猫丸內都是「同一人」。
「在主人『收服』他前,我無法操縱他的『肉身』。」山姥切長義冷冷地答,雙眼未曾離開大門,像是擔心有「人」會去而復返。
「……無法附上去沒關係……」審神喵額上冒出冷汗,用尾巴指指門:「但,不放他進來,我們無法參加活動,你沒機會拿到分體啊。」
一秒開門,山姥切長義揪著「新‧監察官大人」的披風,硬拉他回到辦公室後逃出去。
一直在看戲的山姥切國廣心裡默默想著對方很可愛。
「呵,似乎有好玩的東西。」
開場白重來一次,被丟出門一次的「監察官大人」努力裝作沒事,繼續只冷淡無比,又帶來囂張的語氣繼續講解,「講稿」還沒背畢,又有「人」打擾。
山姥切國廣終於忍不住進門,死命按著「上級的代表」不斷揉。
這次來交待工作的打刀終於忍不住,掙扎逃開後哭著跑出猫丸,留下一臉茫然的審神喵和近侍刀。
「該……怎辦?大將。」
「反正通行的准許已到爪,由他走吧喵~」審神喵正要準備編隊,就被另一件事分了心。
「你揉那傢伙揉得很舒服嗎?偽物!」
外面,山姥切長義正對山姥切國廣咆哮,惟被稱作「偽物」的一個不像平日般立刻反駁,僅是伸出手拉無禮者到身邊,按住他的頭就吻下去。
藥研藤四郎往旁邊瞄,正如他所料,貓咪已用極短的機動拿出電話拍攝。
「啊喂……」
會聽到才怪,審神喵興奮地繼續拍,此時山姥切長義「反攻」,同樣壓住對方的頭瘋狂回吻,兩「人」正旁若無人地不斷深吻。
突然,審神喵眼前一黑,在她反應過來前已被套上麻布袋扛走。
「喲,大將,是休息的時間呢!」奸計得逞的短刀愉快地扛貓回房:「不乖的貓咪要受懲罰啊~~」
之後的事,可憐的貓咪沒機會看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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