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藥研藥研,貓要出去偷看!」有貓知道其他刀劍「歡迎」自己夜襲後,很快就決定實行:「這是主命喲喵~~」
「妳總把『主命』用在不知哪種奇怪的用途上。」藥研藤四郎簡單整理一下衣裝,拿起已放到刀架上的本體又放下:「喲,不怕我抗命嗎?大將。」
「藥研是最好的,當然會聽話喵~」審神喵這晚像吃了甚麼奇怪的蘑菇般,尾巴不斷亂甩:「清光邀貓去看、去偷聽,不去不是不給面子嗎?」
「今天出去,他們一定有所防範,要有收獲就要等『風聲』過去後。」
可惜有貓就是不聽,死活也要今晚「夜襲」。身為近侍,明知對方寧願冒被「首落」的危險也要一闖時,也只有乖乖「聽令」,頂多開出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條件:「那,大將,替我著甲也可以吧?」
「要知道貓咪的爪沒辦法打蝴蝶結呢喵~」
要求並沒得到答應,藥研藤四郎惟有無奈地拿起護甲準備自己穿戴,可惜被敲門聲打斷。
「那個……爸爸媽媽要出門?」小小的頭從側門那邊探進來,兩眼裡有一絲好奇:「去哪兒?」
一貓一刀立時慌了手腳,怎樣說也不能說組隊去偷窺別人的閨房事吧?呀,根本連出門都不應提起……可是……
「爸爸要穿護甲?是不是有事?」
「呀……不!」審神喵以炸尾巴的狀態編織理由:「我們去……去賞月!對!看螢火蟲!喵~對吧,孩子的爸?」
短刀現在只能陪笑,呵呵呵後,為了「圓謊」,不得不答應和小孩出外逛一圈,那些甚麼甚麼特別節目不得不延期。
不過,總算順了短刀的意願。
回到房間,兩「人」一起哄孩子入睡,直至確定他睡熟才離開。
「替我卸甲總可以吧?」
「喂~藥研好像沒帶貓去『探險』,怎可以要獎勵……呃……貓爪太不靈敏,打死結了喵。」
結果自然是自己解決。
換寢服,簡單梳洗後,藥研藤四郎從刀架上取下自己的本體塞到貓咪的懷裡:「這幾晚抱著睡吧。」
「喵?」
「壓力太大會令人造惡夢。」藥研藤四郎用力揉審神喵的頭:「就算是召喚而來,只屬分靈的刀劍也是『兇器』,即使我們平日消滅的遡行軍不是『人類』,但我們的『工作』都算是『殺生』,所以,要鎮壓惡夢大概沒問題。」
「況且,我記得有貓生病時總要找把刀抱著睡。」藥研藤四郎輕笑:「除我的本體外,我不會容許妳抱別的刀作抱枕。」
「嘖,所以說,連抱抱小藥也不可以嗎?」審神喵故意提起之前在冬天某刀多次吃醋的事。
「我好像沒說不准,但,今晚只能抱這個,不要的話我收回。」言畢,短刀作勢要取回,惟有貓死命抱住,害「肇事者」喊痛:「拜託,抱太緊會勒死我的。」
「有極御守的傢伙不會這麼易死啦~」審神喵愉快地抱著「抱枕」,背過自己夫君睡覺:「今晚有抱枕,不理你喵。」
「呵……」藥研藤四郎躺在她身邊想環上她,可惜被貓尾巴甩了一臉:「妳這貓咪,嘿。」
算吧,希望「抱枕」有作用。
想起這陣子半夜總被她「吵醒」,加上之前她提到「累了」的事,短刀較在意的是可以為對方做到多少。
初始刀,以至其他刀劍都隱隱察覺她的狀況,那不會是一件好事。
一定要在她體力透支前扳回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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