~岩今/今岩~
「岩融~~~」審神喵被拖走後,今劍又拉起岩融的手:「再來?」
岩融笑著抱起今劍,方便兩人靠近:「今劍特別喜歡這個啦!」
「當然!」今劍又咬起一根和對方一起「分享」:「就只有這樣,岩融會用水平的視線看我的臉呢!」
~石青~
「沒想到……我的御神刀大人會如此大膽……」當眾被吻的笑面青江,久久未回復「常態」:「實在太意外。」
本以為弄斷了那根餅乾後,最多取笑他一下,沒想到自己的未婚夫機動突然暴升,用舌頭捲進他嘴裡的餅乾到立刻吻下來,時間花不到一秒。
「大膽?」石切丸晃晃眼,唇彎成一個淺淺的弧度,出奇不意把餅乾條塞進「未婚妻」的嘴裡再一口一口吃過去。
啾。
「既已告知大家我倆的婚事,一切都是自然的事。」
~清安~
「嘛嘛~~~」加州清光拉長尾音:「安定~~試試嘛~~~」
「要玩自己玩去。」大和守安定別過頭。
「真是的。」加州清光嘟起嘴,趁機壓對方在地上,順手塞進餅乾條。在對方仍未反應過來前吃掉:「除了你外,我還可以找誰做拍擋?」
「……笨蛋。」
~日壓切~
今天的壓切長谷部並沒制止眾刀胡鬧。
「哦?拿好東西來給我送酒嗎?」看到戀人回房間時,手裡拿著一小盒零食,日本號偷偷暗笑。
「你就知道酒。」壓切長谷部瞪了他一眼,抽出一根餅乾條遞過去:「輕輕咬住一端,不准咬斷或偷吃。」
日本號放下酒壺,伸手取過餅乾條,然後一口吃掉,在戀人破口大罵時,拉下他的衣領吻上去。
「想親我可以直接說。」
~長蜂~
當蜂須賀虎徹看到長曾禰虎徹手裡的餅乾條時,表情要多不屑有多不屑。
「別以為用這種庶民的東西可以騙我。」
「啊?騙你甚麼?」長曾禰虎徹知有刀上釣,笑容變得越來越明亮。
「就……就是騙……嘖,為甚麼要告訴你?」
「哦~原來真品大人不知道。」長曾禰虎徹的笑容又添幾分燦爛:「那自然沒騙。」
「才不!」蜂須賀虎徹甩開快碰上自己的手:「用這種品牌的餅乾騙我親你嗎?做夢!」
「那請問,我應該用甚麼品牌?」
「最少是(嗶)生產的(嗶~)!或者這品牌的(嗶~)地區的(嗶~)限定版!」
「不愧是真品虎徹……」長曾禰虎徹從衣服裡翻出「蜂須賀指定接吻用」的零食:「幸好有。」
「你……」蜂須賀虎徹的臉極紅,原因不明。
「真品不會出爾反爾。」長曾禰虎徹揚揚手裡的零食:「否則會丟有辱真品虎徹的名字……呵!」
「你這贗品沒資格這樣說!」蜂須賀虎徹親手打開紙盒:「來便來!誰說我會食言!」
「呵呵。」看到對方臉上的淡紅,長曾禰虎徹知道這位傲嬌的伴侶其實很想試:「是,遵命。」
~包鶯~
「鶯丸先生。」平野藤四郎敲門內進,放下一盒零食:「兄弟們(其實是包丁藤四郎)拿了太多點心,一期哥哥要我們幫忙分給未拿的同僚。零食是主上從現世帶回來的,希望你們喜歡。抱歉打擾兩位。」
「平野君願意留下一起吃嗎?」鶯丸瞇眼一笑,惟短刀搖搖頭。
「謝謝鶯丸先生的邀請,請恕我拒絕鶯丸先生的好意。據主上的說法,此款零食最好是與意中人一起分享,所以不妨礙兩位了。」
「嘖,小孩子的玩意。」平野藤四郎離開後,大包平見鶯丸以指尖靈巧地把玩手裡的餅乾條,裝模作樣道:「甚麼情人一起吃只是噱頭。」
鶯丸露出失望的神情:「對呢……大包平雖然是笨蛋,但不是小孩……唉,這個只有我一個吃嘛,不適合配茶呢……」
鶯丸嘀嘀咕咕說著不著邊際的話就只有一個原因,大包平坐到他身邊,大手揉揉他的頭毛,在他叼在嘴巴裡的餅乾條只剩一半時一口咬下去。
「斷了……大包平果然是笨蛋。」鶯丸一臉可惜。
「真是的,沒練習過又怎可能做到?」大包平主動塞一根餅乾條到鶯丸的嘴裡,理所當然又斷成兩截:「嘖,比跟手合難,為甚麼有人會喜歡這種無聊的玩意?」
「大包平覺得無聊就算了。
「喂喂,我沒說過不練習。」大包平輕易上釣:「連小事都做不到,怎可能在所有事上都贏過那傢伙……」
語畢,一根餅乾條又塞進鶯丸的嘴巴,這次因為太焦急,所以放進去時立刻斷成兩截。
「嘖……」
「嘻……來,啊……」鶯丸輕笑,換他放到戀人的嘴裡:「乖,別亂動。換過來不都可以嗎?」
啾。
~審神喵&藥研~
被帶離現場的貓咪,生了一整天丈夫的氣。
「貓的福利……貓的福利……」這句話說了沒一千遍都有八百遍。
「讓妳看只會失血過多。」藥研藤四郎敲了一下貓咪的頭殼,同一時間,審神喵回復成審神者:「妳這傢伙的腦袋不知是甚麼構造,腦補可以突破宇宙。」
「嘖……藥研何時學懂……唔?」嘴巴被塞了一根餅乾條令審神者無法作聲,只能瞪大眼睛看著對方的臉靠近,再吻上。
並不像普通的Pocky Play般一碰就分開,短刀故意加深兩人的吻,可惜……
「爸爸媽媽在親親?」
呃……忘了今天有孩子能量十足,到現在仍未睡覺(回復本體)。
「我覺得我們應好好考慮給小藥準備一個自己的房間。」藥研藤四郎無奈地笑:「孩子的媽,贊成嗎?」
潛台詞是甚麼,審神者當然知道,這事已不是第一次。可是嘛,模造刀睡著會變回本體,第二天要用靈力「喚醒」,再等他睡飽「醒來」。這種日課,確是要留在身邊才方便處理。
「爸爸媽媽不想小藥留下來嗎?」
一人一刀心裡一驚,立刻瘋狂搖頭,並不斷重覆:「當然不是!」
「那……爸爸媽媽是打算給我一個弟弟或妹妹?」小小的孩子雙眼閃亮,突然將話題轉到奇怪的方向:「所以我要換房間?」
另一邊的「父母」立刻臉紅至爆炸。
「不……不是……等等,是誰這樣告訴你的?」愣了近一分鐘,藥研藤四郎終於有能力問問題,在旁邊的審神者依然掩臉。
「笑面先生說的,還叫我不要妨礙爸爸媽媽……像爸爸般有這樣多兄弟好像很有趣呢。啊……我自己到旁邊的房間睡吧!」
小小的模造刀蹬蹬蹬,以小跑步的方式鑽到近侍房裡,還乖巧地道了一聲「晚安」後,自己關上門。
「藥研……貓批准你明天把那把脇差打至一血。」
「要跟滿等大太刀對打的事,請大將別開玩笑,拜託。」
「相信知道原因後,石切丸會諒解。」
「……怎可能告訴他?」
「呀……對呢。」
「不過,有大將的『命令』,揍他一頓確少不了。」
「明天拜託了。」
「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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