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紀念日嗎?」
不少有另一半的刀劍看到近侍刀心煩意亂地計畫,但又突然甜蜜地偷笑,開始思索有關他們的「紀念日」。
~新選組 with 蜂須賀虎徹~
「結婚紀念日嗎?」手合的休息時間,加州清光突然發問:「我們是哪天結婚的?」
完全是一個作死的發言。
只見藍色的打刀平靜的臉漸漸變成陰森的笑臉,可怕的笑聲「響徹」道場,其他在場刀劍全都悄悄退避。
「首落死!」
日常不過的追逐又開始,逃命的依然是加州清光。
「兼先生,我們要阻止他們嗎?」
「啊,問大哥。」
「不用,木刀死不了,加州那小子活該受點教訓。」長曾禰虎徹捊捊下巴:「記不住重要日子這種事嘛……活該被打。」
「咦?」和泉守兼定叫了出來:「一定要記住的嗎?難道大哥記得和大嫂的結婚日子,甚至其他?」
「欸?」
「啊?!」
一打刀一脇差立刻盯著說話者看,可能是基於機動,脇差的反應最快:「兼先生……難道你忘了我們的結婚的日子嗎?」
「等等……國廣……」有刀後悔一時口快說了「不該說」的話,看到伴侶臉色驟變,立刻合十道歉:「不不不,我……我沒那個意思!對不起對不起!我……我記得我記得!」
「那是哪一天呢?兼、先、生。」一抹平日只在遡行軍面前出現的邪笑勾起,看得大家心寒。
「嘿嘿嘿……」
噢,今天的追殺多了一組。
另一邊則承受寒冰一樣的視線。
「不用說了。」聲音同樣冷冰冰的,長曾禰虎徹顫抖著身體回頭看,果然如他所料,自己的好伴侶,虎徹家的真品少爺的臉色……
「等等,蜂須賀。」不用問已知道有人忘了結婚日期的事,蜂須賀虎徹甩下一句「贗品就是贗品」後大步離開,長曾禰虎徹不敢怠慢,立刻快步追上去。
到這片混亂結束後,新選組(以及蜂須賀虎徹)的刀劍同泛起一個想法:
欸?為甚麼要計較來著?
~大包平‧鶯丸~
「嘻……今天的份又開始呢。」
「你這個鶯丸,每天看不厭嗎?」大包平嘖了聲,然後為對方添茶。
「的確,不是大包平……多看會厭倦的。」
被突襲的大包平臉紅耳熱得快要噴出煙,然而,很快因為轉戰到庭園的吵鬧而回復正常:「紀念日?怎可能忘記得了啊?身為刀劍的橫綱,不會有記不住的事!」
「那,大包平。」鶯丸嘴角微勾,對大包平媚笑:「我們是何時結婚的?」
嘭!
大包平自爆。
「果然是忘記呢~~」鶯丸語調輕快地捏著已暈倒的太刀的鼻子:「放心,我可不會像他們般會生氣呢……」
「畢竟現在能和大包平在一起,已經很幸福。」
「紀念日甚麼的,對刀劍來說不是最重要。」
~蜻蛉切‧千子村正~
「Huhuhu……大家都在談紀念日的事嗎?」千子村正扁扁嘴,見身邊「人」不為所動,忍不住起腳踹他屁股一下:「不是早答應和我結婚嗎?已經請大家準備好近侍曲,為甚麼其他人都在談紀念日了,我們可還沒結婚?」
「那請千子先放棄穿易脫、性感的禮服。」
千子村正一笑:「Huhuhu……這一點可是不可退讓。不如你跟我一起脫,別穿那些麻煩的正裝嘛。」
蜻蛉切苦笑,搖搖頭道:「請別為其他人帶來麻煩。」
「Huhuhu……看來,我們仍未能說服對方呢。」
「不可能。」
「那……惟有看誰先投降。Huhuhu……我絕不會輸,絕對。」
「彼此彼此。」
~一期一振‧鶴丸國永~
藍髮太刀臉帶笑意看著弟弟為妻子努力準備,順手綁起他的戀人。
「喂喂喂,一期,為甚麼要綁起我?」
「打算在準備給主殿的禮物裡放驚嚇的傢伙,沒有不被綁住的理由。」一期一振俐落地綁繩,由於已多次「練習」的關係,所以已可以不用看著繩子,單憑感覺綁起白色太刀:「別打算干擾藥研的努力。」
「甚麼嘛……紀念日沒驚嚇,我說驚喜啦,就不會留下深刻印象。」鶴丸國永裝萌賣乖:「一期……你不相信我嗎?」
「要我相信鶴不會搞事,相信不大可能。」
「不會啦……我亂來的話,不怕一期不要我嗎?」
一期一振眼神一黯:「別說得我放你後,你會答應我的求婚。」
「暫時真的不可以,畢竟小藥研現在以主殿為重……等等,好像……忘了些甚麼?」鶴丸國永拼命掙扎,但被一期一振死死按住:「先放我好嗎?我記得他們結婚日子……好像都是……」
一期一振聽到後半句時立刻放手,並主動為對方鬆綁。
「我們為侄子慶祝?」鶴丸國永雄心壯志,滿腦大計,打算準備一個大大的驚喜:「結婚紀念日應該要二人世界,小孩子的事不如由我們來!」
「要先問過主殿的意思。」
「喂……別太沒趣,我們是他的長輩,多準備一個生日會不可以嗎?」
「這個於禮不合。」
「又在一本正經,不管,這事鶴管定了!」鶴丸國永拍拍胸口,拉起一期一振就要往外跑:「我們去買禮物!」
「喂!」
「快走快走!」
據聞,聽到他們出門的原因後,猫丸的大部分刀劍都往万屋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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