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咳咳……喂,一條問題。」
「吓?」
「你整天關在倉庫不會無聊嗎?」被監禁在倉庫的審神喵盯住身邊的太刀看,偶爾掩著嘴巴咳嗽。
「我……還是倉庫較適合我。」
「咳,悶死貓了!」審神喵又去踹門:「至少留貓一部電話去玩嘛!否則給龜甲進來讓貓練練綑綁技!哈啾!」
然後,是接連幾個噴嚏和咳嗽聲。
「主……主子想綁起我?」原來龜甲貞宗在外面:「只要主子高興,我樂意去做。」
倉庫大門被用力打開,進來的不是練爪用真人(刀),而是自己的近侍。
「不要鈴嗎?」藥研藤四郎的語調明顯帶著怒氣:「我可以退回去,或者送給隔壁。」
審神喵的心裡冷了一截:「咳,對不起……貓只是開玩笑。」
藥研藤四郎放下戰利品後轉身打算離開,審神喵急忙拉住但被甩開。
「大家等我回去開始下一輪秘寶之里,抱歉要先失陪,大將。」藥研藤四郎沒理會,直直地走出去:「氣管過敏請先回去休息,別在倉庫逗留。」
丟戀人到倉庫後,在出陣時猛然醒起她氣管不好,藥研藤四郎一完成第一回合的秘寶之里後立刻趕回,豈料聽到貓咪發脾氣要拿龜甲貞宗龜甲縛。這類玩笑不是第一次開,藥研藤四郎不懂為甚麼這次特別生氣。
「沒說好……貓不回去,咳……」
「快回去。我不希望妳明天因病請假。」近侍刀努力壓下各種奇怪的情緒,語調顯得生硬:「別以為我會為無聊的玩笑吃醋,我可不是小孩子。」
審神喵心裡警鈴大響。
那是逃跑的訊號。
「對不起……貓不會再亂說!」貓咪死命抱住自己的愛刀:「生氣是應該的,不是小孩都可以……咳咳……」
始終倉庫太多灰塵,一緊張加上換氣太急令貓咪狂咳。
「喂,貓!」
到完全呼吸暢順時,審神者才意識到自己已躺在猫丸房間的床上,藥研藤四郎見她平靜下來放開一直握著的手腕。
「心跳、呼吸頻率回復正常,下次我不會再關妳進倉庫,抱歉。」
「怎樣……回來的?」審神者揉揉自己的前額:「貓……變回人?」
「我只有關於人的基本醫學知識……何況妳那個狀態非人非貓,我怕妳有事,所以解除『咒術』方便監察。」藥研藤四郎雙眼隱約看到紅絲:「請放心,『咒術』是待妳回來後解除的。啊……那個,今天是大典太先生抱妳回來,剛剛嚇壞大家。龜甲先生都有幫忙……他嚇得臉色都變了。」
藥研藤四郎別過頭用「報告」的方式迴避本來的話題:「要多休息……有空別學大典太先生窩在一角,一開始,妳的脈搏、血壓都出問題,嚇得我以為要立刻送妳回去就醫。對不起……今早,不,最近我太衝動。」
「對不起,貓以後不會亂說。」審神者慢慢坐起來:「生氣是應該的,即使是成人都可以生氣,呃,應該說,因為是成人,所以會比孩子生氣是正常的。」
「大將就請別再安慰我了……我當時多孩子氣我自己知道。明知道是玩笑,而且也知道大將只會掛在嘴邊不會去做都生氣……嘿……怎可能是大人會做的事?」藥研藤四郎搖搖頭:「我去繼續出陣,是時候要秋田回來休息。」
「喵,本來打算說……可以給大人的藥研決定懲罰方式一次……畢竟,貓當時的確說了一些聽起來惹人瑕想的話。」審神者順勢從後抱上愛刀:「有些話,即使只是說笑,都會影響大家對藥研的觀感,抱歉呢。」
「嘿,所謂懲罸,真的甚麼都可以?」藥研藤四郎不可置否。
「當然。」
「即使……這樣?」藥研藤四郎說出一個他認為對方絕不可能答應,又恰恰不包括在「禁止事項」內的要求。
「呀哈。」審神者臉頰泛紅:「今天的話……倒可以順藥研一次。」
「咦?」
「真的呢。」
「叫我怎有心情出陣?」藥研藤四郎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蕃茄。
「自己說的要求都臉紅……笨蛋……今晚再說,貓真的要再休息一會,頭仍有點發脹感覺,但睡一會就可以。」
「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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