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藥研,要阻止他嗎?」審神喵甩甩尾,放下爪裡的筆往外揚揚首(可是因為太圓,所以動作難以讓人察覺)示意:「會不會買太多喵?」
博多藤四郎一副要把万屋的零食搬回猫丸的模樣。
「我有甚麼權限去阻止?」藥研藤四郎維持努力工作的模樣,頭也沒抬起看一眼:「那是他的事。」
「……怎麼說也是你弟弟嘛……」審神喵白了身邊那個看似努力工作,實際上已把公文重抄了兩次的短刀一眼。
毛筆一滑,一灘墨跡濺在公文上。
又要重抄呢喵。
「他可警告我呢,我還能跟他說甚麼?」藥研藤四郎深吸一口氣,然後拿過一卷新的紙重抄剛才的文件:「虧我還特意塞他幾包小判。」
「貓還沒問你為甚麼要打傷御手杵。」審神喵用尾巴勾走近侍刀的毛筆:「喂,快說實話。」
「誰叫他黏我家的弟弟?」藥研藤四郎一臉無辜:「我自然要『測試』一下,他到底有沒有資格接近他。」
……
弟控。
審神喵默默吐槽一句後續問:「手合時打傷同田貫的都是你吧?」
「呵。」
可否加一個兄控?
「貓可否說藥研現在是一副母雞護雛的樣子?」
「我是男人。」短刀撿回毛筆再次抄寫:「別想多餘事。」
「……」審神喵佯裝要咬他,不過很快收回表情:「他們又不是情侶甚麼的,現在搶著當家長攔人太早。」
短刀聞言眉毛一挑,升起詫異的表情:「不是情侶?我是不是聽錯了?」
「竟然質疑貓的觀察力?」
「我是質疑妳萬物皆腐的情況下,又何解會說出他們不是情侶的話,背後是否另有陰謀。」
「喂!」
藥研藤四郎突然大笑:「夫人實在很有趣,好吧,既然連夫人都這樣說,那為夫只能相……哇!怎麼突然打人?」
「總之,就算是真,都不准再打傷任何一人!」
「是,是,遵命~~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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